好了,开始吧。
我已经有了框架、情节要点和任务参数。
是时候完成这件事了。
我要围绕的句子是“而林澈和他的火种营,已经用拳头和镐头,在上面重重地,落下了第一笔!”所以,这才是故事真正的开始。
这就是舞台!
“擂台争霸”赛。
第一轮比赛立刻开始。
北域刀王。
他练的是“横练铁布衫”,以凶狠的一刀而闻名。
据说他能劈开石头。
我知道观众会有怎样的反应。
他们期待林澈跳跃、躲避,利用速度取胜。
但接下来发生的并非如此。
刀王咆哮着,带着势不可挡的肌肉力量和钢铁气势。
他的刀朝着林澈砍去,林澈几乎没动,似乎在等着这一击。
就是现在,我心想。
然后,他向前冲去,撞击声如雷鸣般响亮。
刀王被击飞了!
一口黑色的血从他嘴里喷了出来。
他的站姿被打乱了。
我听到那声音就像锤子砸击一样。
“你这身功夫,早该歇了。”林澈的话冷酷而尖锐,没有丝毫的惊讶或费力的表现。
观众们倒吸一口凉气,但那个观察者,那个叫观星叟的老人,他明白了。
他看出了别的东西。
“此非破敌,乃疗伤……他的拳,有唤醒之意。”疗伤,他是这么说的?
一记唤醒之拳。
显然这个世界错了,而我走在了正确的轨道上。
两轮比赛很快就过去了。
接下来的一轮更快。
第二轮、第三轮。
现在,第三轮,对手是南岭毒僧。
我能看出毒僧的招式“腐香”,他手掌上的腐烂气息,以及攻击经络的技巧。
我看到林澈闭上了眼睛……他在运用花络!
他在感应能量。
然后,是骗局。
他假装虚弱,踉跄着,毒僧向他扑来。
接着,是石灰粉和雨水,一个完美的陷阱。
毒僧像一袋土豆一样倒下,在泥里滑倒。
然后,是致命一击:“贴山靠”。
他被甩到了舞台另一边。
“飞匣童”轻笑了一声。
“这不是打架,是教老头子走路!”我明白了。
连续拿下五座城池,大获全胜。第四轮和第五轮很快就结束了。
第六轮。
这一轮不同。
赤炎子,谢无衣的下属。
他请求代替他的主人出战。
他的眼睛燃烧着怒火。
他的心是真诚的,但我知道我会说什么。
林澈的声音很坚定。
“你要死,我不拦。但你死后,谢无衣照样得亲自上来。”他的眼神冷酷如冰。
我能看到即将到来的攻击。
“醒魂弹”的深红色雾气。
回忆涌现。
赤炎子抱着头,尖叫着。
“我爹……也是被当成零件埋进地基的……”这一切的真相……赤炎子脸上的表情让我确定他会认输。
九场胜利。
九场战斗。
连胜纪录。
“未用任何拓印技能,全凭八极拳本源打法。”不是模仿,只是他自己。
太厉害了。
然后是分析。
苏晚星,那个聪明的女孩。
我看到她在赛场边,表情严肃。
我了解到了“律源导管”,在舞台下面,为集体献祭抽取能量。
还有“赤炎罡罩”。
伪神火。
由三百个冤魂的怨念所点燃!
其规模之大令人惊叹。
林澈点了点头,承认了危险,然后他的目光扫向人群中的“滑竿刘”。
刘是谁,计划是什么?
然后,到时间了。
第十轮。
最终之战。
谢无衣出现了。
他身上的伤疤,他自残留下的烙印,以及狂热的宣言:“今日一战,非为名利,乃为天下正道除秽。”全是谎言。
空气开始闪烁。
“赤炎罡罩”。
一堵火墙。
我看到裁判往后退。
三丈高。
那热度几乎都能看见了,空气都在闪烁。
“这一场……是要把两条命都烧进去啊。”泣姑娘的话。千真万确。
谢无衣就像一个熔炉。
他燃烧着自己的经脉和真气。
一场无情的火焰风暴!
然而,林澈就像一座山。
“立桩守中”。
他的防御坚不可摧。
火焰舔舐着他,但他没有屈服。
第七轮。
谢无衣的力量爆发了。
火焰化作锁链。
就在这时,林澈开始行动了。
花落。
冰抗性。
雷电之力。
“寒雷奔涌!”那拳的声音,如震耳欲聋的雷鸣,一股强大的冲击。
他的拳头击穿了火焰铠甲,击中了谢无衣,然后使出了“崩山靠”!
世界安静了下来。
最后一击。
戒尺断了。
战斗结束了!
谢无衣被击飞了!
观众先是惊愕地沉默了片刻,然后是掌声和欢呼声。
接着,“断笔史”说:“此等邪术,岂能入谱!”权威人士谴责他。
然后,是一阵声浪。
一百个人在呼喊。
《火种公约》。
现在,是最后一幕。
我能看到谢无衣躺在地上。
火熄灭了。
他的眼睛空洞无神。
他喃喃自语道:
“原来……这才是真正的……火……”
万众瞩目的擂台之上,金石之声轰然炸响。
北域刀王,一个将横练铁布衫修至化境的男人,手中那柄足可斩断青石的厚背大刀,正卷携着雷霆万钧之势,当头劈向林澈!
罡风凛冽,刮得人脸颊生疼,台下无数人甚至已经闭上了眼睛,不忍看到那瘦削身影被一分为二的惨状。
所有人都以为,面对如此刚猛的攻势,林澈唯一的选择便是利用身法巧劲周旋。
然而,出乎所有人的意料,林澈不退反进!
他双脚猛然踏地,整个人如同一枚出膛的炮弹,迎着刀锋笔直冲去。
他的身形在刀光下显得无比渺小,却又蕴含着一股撼山断岳的决绝气势。
就在刀锋即将触及他天灵盖的瞬间,他身形一矮,右肩前顶,一记纯粹到极致的八极拳“进步撞锤”,结结实实地轰在了刀王那自以为坚不可摧的胸膛上!
“砰!”
那声音不似金铁交鸣,反而像是一记沉闷无比的巨鼓在刀王体内炸开。
刀王引以为傲的护体罡气,在这朴实无华的一撞之下,竟如纸糊般寸寸碎裂。
他那魁梧如山的身躯,仿佛被一头远古巨兽迎面撞上,瞬间倒飞出十丈开外,重重摔落在地。
一口浓稠如墨的黑血,夹杂着内脏碎片,从他口中狂喷而出。
全场死寂。
林澈缓缓收拳,身形站得笔直,连衣角都未曾凌乱。
他看着地上气息萎靡的刀王,声音淡然却清晰地传遍全场:“你这身功夫,走错了路,早该歇了。”
刀王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发现胸口那股沛然巨力依旧在体内冲撞,震得他五脏六腑都错了位。
但他更惊骇的是,随着那口黑血吐出,一股盘踞在他心脉多年、让他夜不能寐的阴寒旧伤,竟随之宣泄而出,浑身反倒有了一丝久违的松快。
他败了,败得莫名其妙,也败得心服口服。
高台观战席上,须发皆白的观星叟轻抚着身前的古旧龟甲,眼中精光一闪而过,喃喃道:“此拳非为破敌,乃是疗伤。以至阳至刚之力,震出沉疴淤积……他的拳,有唤醒万物之意,了不得,了不得啊。”
接下来的第二轮,林澈赢得干净利落。
到了第三轮,他的对手是来自南岭的毒僧。
此人掌法阴毒,挥手间便有无色无味的腐香弥漫,专攻武者经脉,中者轻则修为尽废,重则化为一滩脓血。
比试一开始,毒僧便绕着林澈游走,双掌翻飞,那股诡异的腐香无孔不入。
林澈竟是直接闭上了双眼,仅凭体内的花络,感应着空气中每一丝能量的细微波动。
他像是完全放弃了抵抗,任由那毒香侵入体内。
不出十息,他便身形一晃,脚步踉跄,脸色也泛起一层不正常的灰败。
毒僧见状,他要在所有人面前,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彻底废掉!
然而,就在他得意忘形地踏出关键一步时,脚下猛然一滑!
那坚实的擂台石板,不知何时变得湿滑无比。
他猝不及防及,下盘顿时失衡。
原来,林澈在上台前,便借着与观众互动的机会,看似无意地将一把石灰粉洒在了擂台边缘。
此刻天降微雨,石灰遇水,化作了一片不起眼的泥浆陷阱。
高手的对决,胜负只在毫厘之间。
趁着毒僧身形失衡的瞬间,林澈那原本“中毒”的萎靡神态一扫而空,双眼骤然睁开,精光四射!
他一个箭步贴近,肩、背、腰、胯瞬间拧成一股力,一记刚猛绝伦的“贴山靠”,狠狠撞在毒僧的侧身。
“轰!”毒僧整个人像个滚地葫芦,被这股巨力直接撞飞出擂台之外,摔了个七荤八素,再也爬不起来。
人群中,一直紧张观战的飞匣童见状,猛地一拍大腿,放声大笑:“哈哈哈!我就说澈哥有办法!这不是打架,这是在教那个老秃驴怎么好好走路!”
此后两轮,林澈皆以雷霆之势取胜,转眼便迎来了第六轮。
对手尚未登台,一个身着赤红劲装的青年却率先跃上擂台,正是谢无衣的亲传弟子,赤炎子。
他单膝跪地,并非对林澈,而是朝着高台上的谢无衣,声音悲壮:“师尊!此等窃技之徒,不配让您亲自动手!请让弟子以命为师尊清道!”
林澈看着他,眼神平静无波,摇了摇头:“你要死,我不拦你。但你死了之后,谢无衣照样得亲自上来。”
说罢,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鸽蛋大小的黑色弹丸,屈指一弹,那弹丸在空中炸开,化作一团瑰丽的红色烟雾,瞬间将赤炎子笼罩。
林澈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:“在你替他卖命之前,先看看你的脑子里,是不是真的想为他死。”
烟雾弥漫间,赤炎子原本决绝的表情瞬间扭曲,他猛地抱住头颅,发出野兽般的嘶吼。
无数被压抑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上心头,其中最清晰的一幕,是他年幼时,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,一个忠心耿耿的工匠,被谢无衣的手下当成“零件”,活生生埋进了某座巨型建筑的地基之中,只为稳固阵法。
“我爹……我爹也是被当成零件埋进地基的……”他双目赤红,状若疯魔,最终在无尽的痛苦与悔恨中跪倒在地,嘶哑地喊出:“我……弃战!”
此战过后,林澈连战连捷,直至第九轮结束,九战九胜!
更让所有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,他自始至终,没有动用任何一种拓印来的奇门异术,全凭那一套看似平平无奇的八极拳本源打法,却将各路高手一一击溃。
远在火种营基地的指挥室内,苏晚星面前的光幕上,正飞速闪动着从现场传回的数据流。
她脸色凝重,终于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:“擂台底部的石基中,埋设了上百根律源导管!它们正在疯狂抽取观众席上每一个人的情绪能量,无论是崇拜、狂热还是恐惧,都在源源不断地汇集到谢无衣身上!他要的不只是一场胜利,他要的是一场集体献祭式的崇拜,将自己推上神坛!”
她立刻加密了一段讯息传给林澈:“小心他的‘赤炎罡罩’,那不是正道功法,而是用三百名冤魂的怨念点燃的伪神火,霸道无比,触之即焚!”
擂台之上,林澈仿佛感应到了什么,眼角的余光扫过人群中一个挑着滑竿、毫不起眼的汉子——滑竿刘。
他不易察觉地,微微点了点头。
第十轮的钟声,终于敲响。
万众瞩目之下,谢无衣缓缓走上擂台。
他脱去华丽的外袍,露出的身躯却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那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焦痕与自残式的烙印,仿佛在用痛苦磨砺着自己的意志。
他双手合十,神情悲悯,宛如代天行罚的圣者:“今日一战,非为名利,乃为天下正道,清除秽杂。”
话音未落,他双目猛睁,一股心火自丹田引动!
刹那间,赤红色的火焰冲天而起,在他周身化作一个高达三丈的巨大罡罩,恐怖的热浪瞬间席卷全场,逼得最前排的裁判都不得不连退百步,满脸骇然。
擂台一侧,负责擂鼓的泣鼓娘重重一锤击在鼓面,看着那熊熊燃烧的伪神火,眼泪竟如雨点般滚落:“疯了……都疯了……这一场,是要把两条命都烧进去啊。”
战斗开始!
谢无衣一出手便是石破天惊,他的拳脚快若流星,每一击都引动赤炎罡罩的力量,威力巨大无比,但代价却是他自身的经脉也在一并焚烧。
他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换取超越极限的力量!
面对如此狂暴的攻势,林澈却步步后撤,不与他硬拼。
他双脚如同在地上生了根,以八极拳的“立桩守中”稳住全身重心,任由那灼热的火焰燎焦他的头发、灼痛他的皮肤,也绝不退让半步。
他在等,等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。
战斗持续到第七回合,久攻不下的谢无衣终于失去了耐心,他发出一声震天怒吼,心火毫无保留地暴涨,那三丈高的赤炎罡罩猛然收缩,凝成数十条赤红的火焰锁链,铺天盖地朝着林澈缠绕而来,要将他彻底禁锢、焚化!
千钧一发之际,林澈那双始终沉静的眸子里,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!
他猛然将花络中一直积蓄、来自先前战斗感悟的雷劲与自身强大的冰抗性,以前所未有的方式融合在一起!
“轰!”
一股夹杂着冰霜与电光的恐怖劲力——寒雷,自他右拳奔涌而出!
这一拳,直接轰穿了那密不透风的火幕!
紧接着,他身形如电,贴身而上,将全身的力量与新近领悟的意境融为一体,施展出了全新的“崩山靠”!
肩撞,腰顶,胯坐!所有的力量汇于一点,轰然一声惊天巨响!
谢无衣手中那柄用天外陨铁打造的戒尺,应声断裂。
他整个人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山岳正面撞中,护体的赤炎罡罩瞬间崩碎,化作漫天火星。
他如同一具断了线的傀儡,毫无抵抗之力地飞出台外,重重砸在远处的石板上。
全场,一片死寂。
三息之后,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轰然爆发。
角落里,负责记录此届大会的断笔史官,气得将手中的史笔猛地摔在地上,怒斥道:“以雷破火,以巧破力!此等不入正统的邪术,岂能录入我辈史册!”
他却不知,就在他怒斥的同时,台下的观众席中,已有上百人自发站起,齐声诵读着那份他们早已熟记于心的公约——《火种公约》。
那声音从零星变得整齐,从微弱变得洪亮,最终汇成一股不可阻挡的声浪,如潮水般席卷了整个演武场。
擂台边缘,谢无衣躺在冰冷的石板上,身上的赤焰已然熄灭,只留下一缕缕青烟。
他那双曾经不可一世的眼睛,此刻却一片空洞,失去了所有神采。
他喃喃自语: